同时又是那么清,像最明亮的玻璃

薄荷糖

他坐在大礼堂里,周围的同学三三两两的散去。空气中食物的味道变得稀薄。他撕开了一颗薄荷糖,辛辣的味道短暂得呛住了他。现在礼堂已经空无一人,最后走的几个拉文克劳的喧闹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。他低着头,盯着长桌上的剩下食物。礼堂里充满着光。他喜欢一个人欣赏光打在城堡的玻璃上投下的斑驳的影子。他的左侧脸被太阳的阴影笼着,带着金棕色的微光,像是峡湾里的灯塔。

他在想着她。他知道她下午五点一定会去图书馆,他知道她喜欢带斑点的羽毛笔,他知道她左耳朵上钉着一颗耳钉,他知道她厌恶炖菜,他知道她常常和韦斯莱斗气,他知道她是孤独的人——正如他一样。

他可以用余光看到她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旁一个人喝着南瓜汁,光晕开在她褐色的头发和黑色的袍子上。

他是如此享受这个时光,大礼堂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光。

然后他披上他的袍子。在路过格兰芬多的餐桌时,他故意落下了一颗烧口的薄荷糖。

他看到那个薄荷糖就躺在格兰杰脱下放在长凳上的罩衫的褶皱里。

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似笑的弧度。阳光把那个弧度渲染成了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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